“她是你带过来的？”符媛儿质问。

“今晚上我去了之后，我们从此一笔勾销。”

他倒是说让她跟着他，但她根本没当回事。

“担心我有什么想法？”符媛儿反问。

“太……符小姐，程总吃药了吗？”秘书问。

“你们来办什么事？”他问。

符媛儿吐了一口气。

他在做什么？

符媛儿吐了一口气，此刻的她，竟然有点羡慕严妍……不动情，才不会伤心。

书房门突然被拉开，程子同从里面走出来，脸色沉得可怕。

“你说有没有用不算数，”符媛儿不客气的反驳，“我看不如报警，一切警察说了算。”

她注意到路边有一个大商场，一楼的咖啡厅鲜花环绕，清新之气扑面而来。

“我说过，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，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。”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，“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，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。”

“味道很好，”她诚实的点头，“但心情不太好。”

那些书很大，打过A4的打印纸，如果不仔细看，你会想当然的认为那是用来垫手的。

她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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